“讲讲你们在法国是怎么谋生的?”我的父亲问。
我讲了我和马西亚的经历。
“看来你们还有些本领,”父亲说,“把你们的本领表演表演给我们看看。”
我拿起竖琴随便奏了一曲。
马西亚先用小提琴拉了一曲,又用短号吹了个曲子。
“那么卡比呢?”我父亲问,“它演什么?我想它起码也应该能自食其力。”
我要卡比表演了几个花招,同往常一样,它格外受到在场小朋友的欢迎。
“这狗可是棵摇钱树。”我父亲说。
我说我敢保证,它能在很短时间里学会别人教它的一切,一般狗不会的,它也会。
我父亲把我的话译成英文,他们全家大笑起来。祖父眼睛眨眨,连说“好狗”,他说的是英语,但是我听懂了。卡比并没有显出得意的神态。
“我们要干活才有饭吃。总不能让摇钱树闲着吧。让两个弟弟带它去表演节目。”我父亲吩咐。
“卡比只有与我们在一起才能演好。”我急忙说。
“阿仑和南德会教它的,你放心,一分开,可以多挣钱。”我父亲说。
我还在反对,父亲却说他说的就得执行,这是家规。
我们回大车去睡觉。
“你看,”马西亚说,“被你称为父亲的那个人,不仅让孩子们去给他干活挣钱,连狗都不放过。你总该睁开眼睛了吧?明天我们就给巴伯兰妈妈写信。”
可怜的卡比,它是用怎样的眼神在看我!用怎样的神情听我讲话啊!我轻声耐心地向它解释我的期望。它跟随我的两个弟弟走了,脸上露出哀怨的神情,却丝毫没有反抗。
就这样过了好几天。我和马西亚早出晚归,到各个区去演出。卡比每天都由两兄弟带出去。有一天晚上,父亲却对我说,我第二天可以带卡比出去,因为两个弟弟要留在家。
不幸的是,街上弥漫着灰色的大雾,几步以外不见东西。我们感到很恼火,马西亚骂道:“这该死的雾!”万万没想到的是,没过多久,这场大雾就救了我们两个人的命。
我们走着,能见度很低,我轻轻地吹着狗听得懂的口哨,生怕别人偷走了卡比。正在这时,它奔了过来,嘴里含着一双羊毛袜,尾巴摇摇摆摆的。它似乎有些得意,好像完成了一个很难表演的节目。
我被卡比弄糊涂了。马西亚一手快速接过袜子,一手把我拉到一个巷子。
“快走!”马西亚对我说,“但别跑!”
“刚才我和你一样不明白袜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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