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宇婕,你要出去?”江采筠经过女儿的房间,看见女儿已穿戴整齐,正对着镜子涂抹唇采,遂问。
任宇婕没有回过头,仍仔细地描绘唇瓣。“嗯。”
江采筠踏进房间,从镜子里看着女儿的脸,问:“宇婕,妈妈一直想问你,这阵子常来家里接你出门的男人是谁?”
宇婕似乎不想让他们知道那个男人是谁。但是对方似乎很积极,他们仍不免替阿洛担心。
特地到车厂去告诉阿洛这件事,阿洛却闷不吭声,不想对这件事发表任何看法,保持一径的沉默。
“朋友。”任宇婕垂下眼捷,轻描淡写地说。
“只是朋友?”江采筠有些不信。
“嗯……好吧!是有可能会‘更进一步’的朋友,不排斥作为结婚的对象。”任宇婕笑答。
自从对桑家洛死心后,她每个星期几乎都和王允祥一同出外吃饭。她也渐渐感觉到王允祥是个不错的男人,倒不排斥有更进一步的发展。
“结婚的对象?!”江采筠惊声低叫道。
这……这怎么行呢?
宇婕和阿洛认识不到几个月,可是阿洛却等了宇婕七年。
如果宇婕真的另有归属,那阿洛真但可怜了!身为宇婕的妈妈,她亲眼见到这七年来阿洛所做的一切,她相信全世界最爱宇婕的人,除了自己和丈夫外,就是阿洛了啊!
“妈,我也到了适婚年龄,总会有对象呀!”任宇婕觉得母亲太过大惊小怪了吧!
“可是……可是……”江采筠慌了,不知该如何是好,该说出阿洛为宇婕所做的事吗?
“好了,妈,我要先出门了,拜拜。”任宇婕拎起包包,走出房门,在玄关处套上鞋子,便出门去了。
江采筠走至后院找丈夫,急声唤道:“达远!达远?”
“怎么啦?什么事慌慌张张的?”任达远正在看晚报,听见妻子焦急的嗓音,便把架在鼻梁上的老花眼镜给摘下来,报纸也搁在一旁。
江采筠心急地把刚刚和任宇捷的对话全说了一遍。
“怎么办?达远,难道我们真的要眼睁睁地看着字捷嫁给别人?”
“看吧!看吧!他们重逢的那一天我本来就要说了,都是你,拦着不让我说!现在可好了!唉!”任达远重重地叹了口气。
“我……我们也得尊重阿洛的意见啊!阿洛不肯说,我们旁人实在不好插手啊!”江采筠被丈夫责怪,不禁也觉得有些无辜。“那……现在该怎么办呢?”
“还能怎么办?当然是尽快告诉阿洛阿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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